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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着去证实。
容离不明白,难道是因画祟与浇灵墨牵连甚深,所以华夙不愿去逼迫她么。
不急。华夙推了一下她的肩,去睡。
容离困得厉害,回床上一躺便睡着了,近天明的时候又被沉重的脚步声吵醒。
窗上映着一个人影,随后窗上糊着的纸被戳穿,一个手指刺了进来。
容离不敢睁眼,她不知道来的是盲女还是屠夫,或者说是山下来的人。
华夙是醒着的,淡声道:那个屠夫回来了,竟还想偷看你,这只眼怕是不想要了。
糊纸的破洞里,一只眼直勾勾往里看。
屠夫看了一阵就轻手轻脚地走了,小心翼翼推开了房门,装作一副未出门寻欢作乐的模样。
他走了。华夙又道。
容离这才睁眼,一晚上未睡好,醒来时浑身酸痛,还头晕目眩的,他回屋了?
华夙冷笑了一声,他若多看一眼,我定把他眼睛给剜出来。
容离坐起身,又没把我看亏,何必伤及无辜。
你又在为他人说话。华夙轻哼。
容离思忖了片刻,那夜死的陈林媳妇,白日里给这屠夫送来了一头死猪,这两人间还有些龃龉,此前遇事的孩童也是因上过山。屠夫许当真是凡人,但盲女定有蹊跷,也不知是不是学艺不精,我竟看不见她身上的业障和福报,干净得古怪。
华夙颔首,我知道,明日出了村后,去临近的镇上看一眼。
容离疑惑:去镇上干什么?
华夙冷笑:这盲女哪是能憋得下怒气的。
可我们还未找到浇灵墨,这就要走了?容离皱着眉头,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,不就是为了浇灵墨么。
华夙忽将手指抵在了唇上。
容离抿起唇,侧耳细听。
主屋里,盲女声音低低的,好似半梦半醒,你去哪儿?
那屠夫压低了声音道:去上了个茅厕,吵着你了?
盲女摇头:茅厕怎是这个味儿,从哪儿沾来的香味。
屠夫解释说:你睡昏头了,哪有什么香味,顶多是茅厕的臭味,你闻错了。
盲女也未追问,当自己是真闻错了。
天大亮,屠夫还在屋里呼呼睡大觉,盲女却已经拿着屠夫换下来的衣裳要下山洗。
容离老早就醒了,假模假样地支起窗,恰好看见盲女捧着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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